,又对林杏说道:“是吧,我记得魏旗主,是这么说的,我可有说错?”
林杏明知陆谦玉的意思,笑道:“那是不错,也是若要一个字不错,那也不尽然,总之魏旗主就是这个意思,他还说‘我们和其他
人都是教众的兄弟,无论如何,这兄弟情义,可都不能忘了。’”
那人的脸藏在黑面罩中,表情自是不见,但陆谦玉察觉他气息越来越大,显然是气得不轻,眼睛和眉毛露在外面,两条眉毛,黑粗戟张,向心紧蹙,一双手垂在两端,双拳紧握,于是继续添油加醋,说道:“您是前辈,我们对您的话,那自然是言听计从,在这里,您是最大的,可是若是有人对我们白旗说三道四的,那传到了魏旗主的耳朵里面,可以不体面吧。”
那人再也把持不住,心道:“你们两个小喽啰,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当真是不想活了?”喝道:“你们旗主,真是这么说的?”声音之亮,震得人双耳发聩。
陆谦玉心道:“好强的内力,莫非是魔炎教派的高手?”
林杏却说:“我们转达,肯定会有出入,但意思,毕竟是这个意思!”
那人嘿嘿一笑:“好一个魏斌,居然这般教育手下,派人上来,那便是不遵从命令,公然不把修罗王的命令放在眼里,岂不是反了天了,跟宋白甲一样,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完了。”
陆谦玉装作害怕,问道:“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那人道:“什么意思,你说我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跑到这山上来,我怀疑你们是来给东丘山上的人通风报信的,难怪我们在东丘城中会给东丘派发现,必定是教众出现了奸细!”
陆谦玉往后退了几步,诧异道:“你是说,我们魏旗主是奸细?”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那是你说的,我也只好去跟修罗王说一说,让魏斌自己来解释吧。”他这一句话说完,身边十五人,各操武器,从前面围上来,适时,仗着陆谦玉和林杏的能耐,便可即时逃出包围,但陆谦玉要魔炎教派自相残杀,所以没有行动,往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显然也是装出来的,口中大喝:“你要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意思,我们可是魏旗主手下的得力干事,你们这么做,难道是要与我们白旗为敌,我们教派兄弟,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自相残杀。”
那人见围住了俩人,甚是满意,笑道:“自相残杀,那也未必,但是你们两人上山的目的,我可的调查清楚了不可。”
陆谦玉惶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