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不惧。
“我劝你乖乖认错，并向我和谢夫人报以诚挚的道歉，并且赔付……”
沈清流还未站稳，话就被秦牧给应声打断。
“你所说的正规途径，是指用钱和权逼对方就范，只要不同意就强抢，随后将人灭口吗？”
秦牧从武穆手里接过一份资料。
“第一家，是一个二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女生，你想以十万买下她的肝脏，她不同意，你就派人在夜半三更，将她绑架，强取器官，并且没有送医，导致她流血过多死亡。”
“事后你还迎夜大笑，省了一笔钱，是吗？”
秦牧的语气冷漠无情，不起一丝波澜，却让张淑华如临冰渊，手脚僵得迈不出半步。
“第二家，二十七岁，一个怀抱华丽舞台梦想的少女，你出价五万买下她的骨髓，她不同意，你就找人绑架拍下私照，以此要挟。”
“在事后，为了防止这个女生把你举报，你还是把照片公之于众，毁了她的一生，逼得她年仅二十七，就跳楼自杀。”
“她本应该活得星光灿烂。”
秦牧兀自摇了摇头，略有感慨。
“从这一家起，你发现越年轻的器官，能维持的时间就越久，所以你越发嚣张，找的人也年龄越来越小。”
“第三家，二十五岁，成绩优异，毕业于北燕大学，立志考博的女生。”
“第四家，二十四岁，想要报考参军，护国边疆的男儿。”
“第五家，二十三岁……”
“第六家……”
秦牧逐步往后念，每一句话，都让张淑华和谢家众人心惊胆颤，浑身止不住在颤抖。
这，这都是绝对不能拿出去的脏事啊！
“第十三家，十七岁，一个出身贫瘠的少女，你将她雇下来，对她家里人说是雇来做事，实际上你早就看中了她的心脏，连家信都准备好了，要在完事后告诉她父母，她是突发心脏病去世！”
秦牧的声音一字不漏，掷地有声。
“这是张淑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要不要帮我确认一下，哪一条，是正规渠道！”
秦牧冷声一喝，将手里的一叠纸拍在沈清流脸上，砸得他满脸生疼，好似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
“夫人，这，这是真的吗？”
女仆人听到秦牧这一番话，整个人一愣。
她生于淳朴的村里，哪里想过这些事情。
“这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