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数量一样,足以让她在公司和他平起平坐。
就是她那个气质阴诡幽冷,作风多变的弟弟...好像真的有点难搞啊。
宋矜停了车,见周围并无女佣保安,四下安静如她刚出去之时,难免松了口气。
没想到出去了三个小时,竟是没人发现她离开了。
不过想来也是,前门警报未响,谁都会以为她正在房里,偷偷从后面钻出去,可不是谁都能想到的。
就这么想着,宋矜在下面往上一甩绳索,绳索尾部快速勾住她的阳台围栏,她拉了拉,确定牢固后,就这么借力往上攀爬。
她爬了一半多,眼看还有一截便能上去,蓦地一道阴影压下——
少年浅薄艳红的唇边挂着微微古怪的笑意。
他靠在她的阳台围栏上,漆黑深邃的眼眸正凝视着下面的她,瘦削苍白的指尖还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泛着冷冽寒光的瑞士军刀。
——那锋利的刀片时不时划过挂在围栏上的绳索,不出多时,便将粗糙的绳索割去一半,宋矜见状赶紧握紧了绳索,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少年撑着白皙精致的下颌,垂下眼眸看着一脸错愕的她,笑吟吟的,嗓音轻缓的很,“哥哥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