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跟前,“小宝可以保护夏夏。”
盛夏看的乐不可支,心情里的烦郁好像也随之消减,当铁门被全部推开,小院子里的一部分杂草长得竟然比人还要高,即使矮小的也有半人高,看的小家伙张大了嘴巴,继而拧了拧小眉毛,“路被挡住了。”
盛夏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也绝对没有想到,小院里竟然连一条可以走的道路都没有,也不禁有些咋舌。
“只能先找人把杂草除了,明天再来吧。”好在她事先已经订好了酒店。
小宝童靴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再回头看上一眼,对小少爷来说,小院子里的场景处处透着惊奇。
时间还早,盛夏便带着小家伙四处转了转,当年的邻居不少人已经搬走,就算没有搬走的也年事已高,所以盛夏并没有碰上什么熟人,一大一小走着走着便走到当年给盛夏在记忆中留下过温暖记忆的小广场。
当年的小广场早已经不复存在,换上了新的器械,场地也扩大了数倍,小孩子们在里面嬉戏打闹,老人则三五成群的聊聊天,跳跳广场舞……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模样。
盛夏找到了当年自己偷偷抹眼泪的地方,当年的木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石凳。
记忆中幼年时,每次她挨打以后,都喜欢偷偷的跑到这去,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来这里。
有一天,她疼的受不了了,就躲在木椅后面偷偷的抹眼泪,一个病弱咳嗽的少年走了过来,他问她为什么哭。
小盛夏被他忽然的声音惊到了,拿袖子抹了眼泪,站起身,抬着倔强的小脸,反驳:“我才没有哭!”
明明,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却嘴硬的反驳,她此刻就像是只受伤的小兽,固执的试图守护自己的领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脆弱。
少年,看了她数秒,然后在椅子上坐下,又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做过来。
小盛夏试探性的靠近来了一点,犹犹豫豫的坐了下来。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一阵风吹了过来,少年虚弱的咳嗽了起来,而且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盛夏响起自己的一个邻居爷爷,以前也总是这样咳嗽,结果没多久就不在了。
邻居们说,爷爷是得了肺癌,本来就是活不久的命。
小盛夏忽然有些担心这个哥哥会不会也活不久?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在他停止咳嗽的时候放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