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绮,你少血口喷人!我妈才不是失足妇女!”
江之韵跳起来指着凌天绮的鼻子说。
凌天绮真的很讨厌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话。
她一巴掌打开江之韵的手指:“你说不是就不是了?缠着已婚男人,要车要房要钱,零售批发,明码标价,做着皮肉生意……说她是失足妇女够文明了,我还没说她是鸡呢!”
江之韵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我妈都被你害成那样了……”
江之韵说着哽咽起来。
明明自己说不过凌天绮,偏偏跑过来自取其辱,江之韵这种革命的大无畏精神,凌天绮也是佩服的。
她简直想采访一下江之韵:大姐,你到底图啥啊?
“我警告你江之韵,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妈那是自作自受,跟我可没有一毛钱关系!”
凌天绮坚决不承认,“你说是我害的,证据呢?”
江之韵:“证据……”
她当然拿不出证据。
收拾江云芳和庞哥那天,凌天绮连一枚指纹都没留下。
而且警察也定案了,就是庞哥干的。
说实话,连江之韵自己都怀疑江云芳的话。
就凭凌天绮,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能随随便便指使庞哥砍掉江云芳的手脚、挖掉她的眼睛?
怎么可能!
庞哥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小乖乖,怎么可能听一个女孩的话。
但另一方面,那时候妈妈的确是听说凌天绮被绑架了、兴致勃勃去看戏,才一去不返的。
最后妈妈残废了,而凌天绮却毫发无伤。
所以这件事,就算不是凌天绮干的,跟她也绝对脱不开关系。
“天绮,我们走吧。”
苏玉洁站起身,“这里太乱了。”
“是啊太乱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随便进来。让开,好狗不挡道。”凌天绮伸手推开江之韵,往门外走去。
江之韵一个趔趄,看着凌天奇的背影怒火中烧,凭什么你的妈妈健健康康漂漂亮亮,而我的妈妈却在病床上每天呼号怒骂?
凭什么你可以清清爽爽干干净净,而我却要去陪那些身上散发着臭味的糟老头子?
凭什么你想要什么就能轻松拥有,而我却必须要用身体去换?
凭什么?
凭什么!
江之韵突然头脑一热,怒气上涌,不管不顾的朝凌天绮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