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换做了是往常的时候，他们未必会如此坚定着自己的意见。
而现在，虽然算不上是最好的方式，但至少那是他所想要的。
这就够了，再多的，他也没有了想法。
于他来说，想起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这段记忆，一直都存在于他的心上。
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够改变什么。
换做了是别人的话，或许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可萧慕宸的心里面一直都很清楚，纵然是遇到了再多的人，他都还是一副这样的态度。
大概这就是人生吧，在你还没有去想清楚缘由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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