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手持杯盏豪情大发,或是吟诗作对,或是放声高歌,一些音乐大家抚琴弄萧与其伴奏,显得好不逍遥。
看着眼前的盛景,夜风毫无所动,毕竟相比这样还要热闹的场景他也见过,令狐冲等人确实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些墨林豪客的豪放之举,简直就颠覆了读书人在他们心里的形象。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与你们想的不一样?”夜风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道。
“大师兄,他们怎么,怎么和我们一样?”令狐冲指着几个正在豪饮读书人问,
“其实他们和你们并没有什么区别,而有区别的是他们是读书人,而我们是习武之人,其实我们本质上并无不同,而不同的是你们自身加在你们身上的枷锁而已。”夜风神色肃然的道。
夜风的话,让众师弟纷纷心里一震,心想:“是啊!都是人,又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各自选择的道路不一样而已。”一股不一样轻松的感从几人的神色中慢慢释放出来。
一路走来,夜风不时听到众人的欢声笑语,或是年少轻狂,放荡不羁,或是温文尔雅,故作矜持,这些人呼朋唤友,推杯换盏俨然将这里当成一处结交朋友寻觅知音的所在,就连夜风和令狐冲等人也被拉着喝了十几次酒,若不是他本身酒量了得,恐怕已经被那些不认识的人给灌醉了,不过几位师弟们除了令狐冲外,其余几人已经有了醉意。
一时间,整个花园人声鼎沸,大家坐在一起,醉意朦胧纷纷抒发着自身的情怀。甚至有人借着酒意抨击着朝政。
夜风饶有兴趣的望着,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儒衫的青年走上前,站在夜风身边似笑非笑的道:“夜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夜风回头一望见是刚结识的一位好友杨慎点头道:“确实有趣!”
杨慎却是冷笑道:“都是一些空谈之辈,却不知实战兴邦,空谈误国。若是真有能耐,何不科举上走一遭,这样装疯卖傻之辈,却是吾等不屑与之为伍。”
夜风并未插话,他知道杨慎是一个真正的君子,是正德年间三大才子之首,一生刚正,但最后却在嘉靖三年被众臣因“大议礼”,违背世宗意愿受廷杖,杨慎谪戍云南永昌卫,居云南三十余年,死于戍地。
对于这样一个历史上鼎鼎有名的才子,夜风当然不会与之辩驳,何况杨慎说的也是正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激烈的喝彩声与鼓掌声,顺眼望去,只见之前还在高声畅谈的众人纷纷站了起来。
“杨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