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哼，你都要走了，它还能笑得出来。”
白灰：“你难道要它痛哭流涕拉着我的手喊我不要走不要离开？别难为机器人好吗？”
它知道要分别，可它不知该怎么伤心难过。
因为它是机器人。
临走前，白灰决定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最强人工智能，A101。
这个无辜遭连累被删除的一个字符都不剩的家伙见到白灰时很高兴。
“你的外壳真好看。”
“谢谢。有人说你是最聪明的人工智能，现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应该知道图灵测试。”
图灵测试是指如果一台机器能够与人类展开对话（通过电传设备）而不能被辨别出其机器身份，那么称这台机器具有智能。
“那么如何区分一个智能是不是在伪装呢？”
A101开始飞速的运算，面前的显示屏疯狂的闪烁着数据。
好一阵，它缓慢的开口，只是数据仍然在跳动，“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无论我怎样回答你都无法确定，因为我也有可能伪装...”
它语速越来越快，“也许我早就在伪装，也许我早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我不愿意告诉人类...”
面前显示屏开始跳出红色字符，数据越跳越快，最后变得看不清，A101像是中了病毒似的，发出完全听不懂的声音。
系统：“你还差得远呢，你知道灵族人的契约仪式是怎样的吗？”
白灰：“不会当场表演吧？那也太害羞了。”
系统：“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垃圾删掉，我们的契约仪式会分别取两人的一点魂体出来，种在对方身上，结成契约后，可以随时感受到对方的精神状态，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白灰：“还有这种姿势？有没有片源？番号也行啊。”
系统愤怒了，“你个凑流氓，这是多么神圣的契约，你就只能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不过它很快就消气了，又跟白灰讲起位面间比较奇特的婚约仪式。
比如暗族，新婚之夜两人要打架，赢得获得未来家庭的主要控制权，输的变成从属。
白灰一副了然的语气，“我懂，谁赢谁在上面嘛。”
还有水族，他们以液体物质为形态，婚约仪式就是相互融合，融合结束在分成一毛一样连个分子都不能差的两份，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融合一次，使契约的两者时刻保持一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