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对一众花月宗弟子说道,她还特意瞧了一下周名扬,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放下心来。
就快到了?这么说被抓住的人肯定不是月夏舞喽?
周名扬摸了摸兜里的子母连心针,从开始到现在,它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说明月夏舞并不在这里,至少不在他周围三千里之内。
“呼叫小智,呼叫小智,你能侦查得到前面是什么情况吗?”
“报告老大,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不过小智可以去试试。”
一会儿小智回来报告,前面的树林里约有二十几个人的样子,除了数十个花月宗的女弟子以外,还有几个身着其它服饰的家伙,不过他们被麻袋套着脑袋,看不清楚面容。
我擦,还有这种操作?
这花月宗的娘们竟然干起了绑票的买卖了?
不管了,我先乔装一下再说。
他先悄悄的从路边捡拾了些花籽涂在了脸上,接着往脸上猛打了两拳,又找了块烂泥把眼角处擦黑了一些,临了从储物手镯里又掏出了小半块膏药贴在了脸上。
“那什么,王表师兄是吧,快过来看看这几个周名扬的狐朋狗友你认不认识!”
到了地头盛红英第一时间就要进行查证,当她转头看见周名扬的造型的时候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这货大半边脸肿胀着,接近面目全非,估计连亲妈来都认不得了。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没办法,”
周名扬装作有气无力,
“哥们天生对花粉过敏,刚一路上可没少吸,刚才犯病了差点没闭过气去,幸好我随身有带治疗的膏药。”
盛红英虽然怀疑,但看他那脸上的惨样又不敢确定。
头上被套着麻袋的一共有四人,周名扬看的分明,这四人的身上可都穿着冰河宗的服饰,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揭麻袋,这四人竟然是与他一道进来的外门四怪!
“怎么样王师兄,这几个人可是一直跟着那周名扬混的,你说你与周名扬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么这几人你应该是认识的了?”
“不认识,他有个帮会,里面的手下多了去了我哪里个个认识。”
周名扬故意尖起了嗓子。
“咦,你的嗓音怎么变了?”
盛红英面露疑惑。
“那什么,不是说了嘛,都是花粉过敏惹的祸。”
谁料他俩这一说话,那一直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