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子陵要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的陈子陵已经知道了,他尊敬的师尊,很可能就是这场动乱的策划者。
“是你么,江夜寒,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么?!”在地牢里,满身是血的陈子陵看着江夜寒质问道。
“是我。”
江夜寒的面容冰冷,没有何人的表情,就想是一具死尸一般,脸上带着阴寒,幽冷,陈子陵从未见过这样的江夜寒,就想是披着同一张人脸的另一个人。
里面,藏着另一个灵魂,可怕,邪异,令人作呕。
钰魂骨刀,刀锋暗沉,令人神颤。
这是一件彻头彻尾的邪器,一件令人生畏的邪器。
江夜寒用钰魂骨刀,刺破了陈子陵的肚子,一刀,一刀刮下了陈子陵的紫府丹田,一寸一寸,鲜血淋漓,昏暗的地牢内,阴沉幽森,弥漫着血腥气。
那种痛感,刺入了陈子陵的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神经,每一个毛孔。
持续了一整天。
陈子陵昏死过去了无数次,每一次痛得昏迷过去,又痛得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