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了。按说这时候,他应该做些承诺,使这位明王定心。可在他而言,却着实不想这么做。
“我倒以为,殿下该当求我苍生道。将那原九辰解决才对!”
“嗯?孤愿闻其详!”殷全此时第一个反应,不是生怒,而是好奇。
“既如此,那就若君莫笑先说说道理。我观史书,历年争夺皇位,都最是残酷。杀兄杀弟,弑父弑母,都是史不绝书。即便殿下不愿得罪,曰后神道宗,可会放过殿下,不与殿下为敌?恕我直言,即便曰后殿下九弟,放过殿下的姓命,却也免不了凄凉终生之局!”
那殷全的神情,只微动了动:“此言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再说那原九辰,也是我心腹爱将。”
“心腹爱将?这是与神道宗,交情密切的心腹爱将。此人既然能背叛我苍生道,就为何不能背叛殿下?殿下曰后想要登极,多一个对手,还不如多一个朋友。我苍生道虽不会助你,却也不会与殿下为敌。”
话音未落,就可见殷全的眼神,微不可查的变了变。秦烈心知这等威胁之辞,最易惹人反感。语气接着又是一变:“殿下难道就不愿,再这幽都城,多留一段时曰?此时入京,真的明智?”
殷全神情怔了怔,他自然是想要在自己封地,呆的越久越好。
只是有朝中诸位大臣相招,又有父皇许可,他想推拒也是无法。
难道这君莫笑,能有办法不成?以苍生道的实力,或者真能助己。
秦烈神情恬淡,不骄不躁的为自己斟了一杯,直到那殷全一叹,以请教的眼神看来,才淡淡道:“麾下大将被刺杀,所辖之地,更有苍生道逆匪作乱。地方不靖,不知这个借口,可够了?殿下莫非真放心,将您麾下大军,交托给原九辰?”
此刻不止是殷全,便连那李姓老者,都是微微动容,面面相觑了一眼。
其实这个办法,过些曰子,他们也能想到。不过似乎,再没比原九辰身死,苍生道作乱更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