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来报仇的,那又何谈什么真感情,自己也不过就是她报复施千双的工具罢了。
孟离立马顺水推舟地说道:
“难怪上次你意图诬陷她毒害你腹中胎儿,你还喊着嚷着肚子疼。”
“第二次又意图诬陷我,又喊着肚子疼。”
刘从蝶头皮发麻,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便是千张嘴也改变不了事实,再看那道士,看她的目光已是势在必得要消灭她的趋势,知今天难以脱身,索性站起身来,冷眼看着孟离道:
“难道不该吗?你们人类常说一命抵一命,难道我母亲的命不是命吗?是你娘害死了她。”
孟离淡然地说:“你承认了。”
刘从蝶哼了一声,却听着凄惶无比。
“那又如何,我只恨自己没能报仇成功,不过也划算了,毁你了娘的爱情,她现在应该很痛吧。”
“痛什么,如果痛她就不会离婚了,是我爹不值得她再眷念了,她走的很潇洒的。”孟离微微一笑。
柳睿广颤抖着嘴唇,表情很是难以接受,尽管之前有很多恐惧,可一切真相大白之后,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被欺骗,被当工具的事情。
“为什么,难道从来就没有真感情吗?”柳睿广嘶哑着声音问道。
孟离:“……”
男人这个生物其实也是个妙物,在恐惧的时候,会理智的去想解决的办法,昔日情分在能威胁到他安全的情况下不复存在。
然后在无后顾之忧的时候,又去在意自己被欺骗了感情。
李道长默默地看了一眼柳睿广,道:
“大人不要过于介怀,不过是感情错付,如今一切明了,慢慢放下即可。”
“孽畜,跟我走。”李道长念及柳睿广对刘从蝶还有感情,不愿意当着他的面收拾这妖精,一是怕他不忍,二是怕他拎不清横加阻拦。
刘从蝶恨恨地看着李道长,抿着嘴不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逃跑计划,难不成真以为她会束手就擒?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孟离道:
“我会再回来的。”
报应迟早有一天会来,已经等了几十年,也不怕再等几十年,只要自己还活着,便是她死了,还有儿孙给她受过。
那目光中的决然和怨恨非常浓重,看的柳睿广心头一颤,而李道长意识到刘从蝶想要跑,也立马从身上抽出一根绳子和一个圆盘,要对付刘从蝶。
刘从蝶却更快一步,直接变回原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