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西施王爷。
宁黛抿了下唇,答:“命根子。”
周围人:“……”
有点想歪。
病西施视线轻飘飘的四周围扫了一圈,偏低了脑袋又咳了声,再抬起头时,没再跟着宁黛的话题转悠,而是自我反省:“是我怠慢了。今日大喜之日,揭喜帕,饮合卺酒,理该有我。我却独将她一人留在房里。”
这席话听起来像是自我反省,但周围的人都知道,那是特地说给他们听的。
缘由嘛,当然是为宁黛嚷嚷着要回家找的一个合理借口。
因为他怠慢了新娘子,所以新娘子不满的要回娘家去了。
这……这不是开玩笑嘛!
哪家哪户的男人会这般迁就刚入门的新娘子啊?
一时间,众人心里五味杂陈,统一都觉得王爷实在是太体恤人了,可体恤这么个疯傻的,又让人更觉不是滋味了。
这种感觉硬是要找个比方,那就是好好一朵牡丹,愣是插在了牛粪上!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牛粪的宁黛拧眉思量着病西施的话,然后试探着问:“那王爷是允许我回去一趟了吗?”如果是,等她回去后,一定给他烧高香!
去她所知道的最好的寺庙里烧!
然而对方没回答她,只是吩咐身边两人:“扶我进去。”
去哪儿?
病西施眼神示意前头的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