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没有太多的时间想儿子,加之宫里还有个长相相像的,如今再见面却发现,这儿子比起最后一次见时,不同许多。
最重要的是,相比起同在的元嘉,现在的元濯真是太消瘦了,气色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让人心生担忧。
这才几月不见,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皇帝见到了夹在元濯和元嘉之间的宁黛。
这位就是老七媳妇……
然而还不等皇帝再细看,去多想些什么,元盛手上示意跟着他的士兵,俩士兵会意,手上一动,两位文臣大人就这么推倒在皇帝的面前。
两位文臣什么时候遭过这种待遇,面上俱是忿忿。
元盛开口:“父皇不如先将正事办了,再好好与老七叙话去吧?”
就连当皇帝的也看不过去了,怒瞪着元盛。
“四皇子,莫要一错再错啊!”老宦官看不过眼,发声说着无用的劝谏。
“闭嘴!轮得到你开口?”元盛一手挎上腰间的佩刀,怒目一瞪。
显然,元盛也非常不喜一直在皇帝跟前伺候的老宦官。
老宦官看了眼他腰间的佩刀,五官皱成了一团。
吼过老宦官后,元盛重将视线对向他的皇帝爹,吊儿郎当的语气,说着下命令的话:“父皇,拟旨吧。”
他的皇帝爹心里是清楚要自己拟什么旨,但嘴上却装糊涂:“拟什么旨?”
元盛嗤笑一声,抬手往玄甲里掏出一卷明黄的圣旨,直接扔到了面前。
圣旨随着他的动作展开了一段,只可惜,展开的长度不够看清里头的内容,就连“奉天承运”那几个字都看不到。
但这不妨碍宁黛会自行脑补,她猜测,这应该是那道立储的圣旨。
果然,就听元盛说:“若是父皇人老记忆不好了,也不用太过勉强,就直接照着这份再抄誊一遍即可。”
皇帝闻言,一张脸黑上加黑,嘴唇都气的抖了起来。
僵持了片刻,元盛眼见他皇帝爹没有要动的意思,双脚开立变换了下站姿后,戏谑道:“怎么?舍不得?你都舍得将皇位传给老九,又为何舍不得传给我呢?”
顿了下,话锋一转:“父皇你可是老眼昏花!就仗着老九像老七,你就甘愿将皇位传给老九!?你想过我们其他人的心情吗?不说我,你问问他们,他们就心甘情愿吗?”他指着其他几名兄弟。
被他指过的几人都低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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