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默默的生长,直到北堂宇出现。
佣人很快摆上了碗筷,放置的时候还忍不住好奇的问宁黛:“小姐怎么一人回来了?北堂先生不来吗?”
这个佣人在宁家也有些年了,来的时候北堂宇就已经在了,所以一向知道宁黛和北堂宇是出双入对,影形不离,冷不丁宁黛一个人出现,便让人忍不住想问北堂宇在哪儿。
宁黛捏起筷子,神色轻松的说:“我从学校过来,至于北堂宇……,要不我替你打电话问问看呀?”
佣人敏感听出话里不对,连忙叠着声回“不用不用”,闭上嘴后,不再多言。
宁黛则冲对方笑了笑,视线落到桌上的菜肴上。
家里的饭菜,可真是好久没吃过了。
她也不等着宁成周,径自先吃了起来。
佣人在旁看着,欲言又止。
吃了也没几口,有脚步声传来,不多时,脚步声近了,同时也传来了宁成周的声音。
“听说你突然……”话还没完,可看清宁黛的动作后,宁成周的话当即掐断,一张脸肉眼可见黑下来,声音变成不满的指责:“什么规矩!”
宁黛瞥了宁成周一眼,轻声了一笑。
宁成周眉头皱的更紧,走过来,坐上自己的主位,瞪着宁黛。
眼看宁黛不说话,宁成周又道:“你这是什么礼仪!跟谁学的坏规矩。”
左一个规矩又一个礼仪,使得宁黛停下筷子,转头认真的打量宁成周。
自从丑闻爆出来,随着舆论发酵的厉害,这两天宁成周都待在家里,没再去上班,所以他身上穿的也不再是衬衫西服,而是丝绸的睡衣套装,里头是睡衣睡裤,外罩同质地的丝绸长衫。
虽然没有西装的板正,但气势一点没变。
以前宁黛可是很怵他冷着脸的模样,但凡他冷着脸说她这里不应该,那里没规矩,她就怂了。
按照他的规矩,他的要求,然后就成了一只金丝雀。
不过如今再来看,宁黛却觉得好笑,当初的她到底是在怵他些什么呢?
宁黛眨了下眼,嘴角扬起笑意,没什么感情的说:“好了,我的父亲。我知道你心情郁卒,但总不该对着我撒气吧。”
宁成周脸色更臭。
刚要张口,宁黛没给他机会,抢着道:“是你自己做的事,屁股又没擦干净,就别怪被人翻出来利用。”
“你……!”
“该撒气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