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的在中间停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有这趟大巴车,一天只有两趟,两趟都是出事了。
她感觉自己的命似乎不是太好,她偏生的就是碰到了这一辆,难不成,上辈子,她没有坐到,这辈子非是要坐上一回不可。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她抓住了自己的皮箱。手指也是抓出了一手的冷汗出来了。
她要不要告诉给大家,一会儿会有塌方,没有被塌死,也要被饿死,要不就是被冻死。
她想,哪果她敢说的话,可能她要被当成了神经病,或者疯子看待,就算是真的塌方了,那么后面她要怎么交待,她怎么知道会塌方,她是不是恐惧份子的,而她到时又是要怎么解释这么灵异的事情。
她只是一个医生,只是一名小小的医生,她是可以救很多的人,可是她不是救世主啊,她救不了所有的人,也是救不了这一车的人。
就算他们没有命好,躲过了塌方,那么……
她再是抓紧了皮箱,这皮箱里面有一箱子的食物的,还有水,她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
想起这一箱子吃的和喝的,她额头上面的冷汗再是掉下一颗。
只是,一会她又是泄气了,这不是什么好事,这也不是说,她就不会有事,她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