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好上的,但我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别毁他。”
颜汐听到的风言风语多了,今日又受到奇耻大辱,到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爆发。她怎么就成了一个令人避之不及的人了?
她道:“霍老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只是有过几次见面。您跟我打过交道吗?您了解我?”
“您只是从有些人的嘴里,听说我各种各样的问题,您可以不听缘由,但您是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把仪颜堂拉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吧?仪颜堂每年的财报,都是交给商会,真实数字摆在那里。”
“那些闲言碎语,嫉妒我者有之,诋毁我者我之,为了利益打压我者有之,我都能够理解。我以为我能够有今天的成就,高位者如霍老先生您,应该是能够理解的。”
“霍老先生不也是经常上新闻,被指责各种不合适行为吗?”
霍淮寅这辈子,当着他面的,哪个不是恭维巴结,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对他呛声的,顿时又被气得瞪圆了眼睛。
颜汐一口气出了,后面的话就像是倒豆子一样止不住了。
“别的我不说,如果您觉得,我会毁了霍瑨深的前程,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跟你保证,若说在挣钱这方面,我绝对旺夫!”
“嚯……”霍瑨深听得精彩,不禁投去一瞥,尤其对她那句“旺夫”很是有感觉。
他低头看过去,笑着道:“颜汐,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
颜汐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无语的揉了下额头。
她是太生气了,触底反弹,但发表在了错误的场合,这下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
霍淮寅最后是极度失望的离开的,颜汐斜睨着霍瑨深:“你的目的达到了?”
霍瑨深扫了她一眼,一屁股坐回沙发,他的脸色难看,墨黑的眼底像是太平洋上空凝聚起的风暴,颜汐看他攥紧的拳头,抿了下嘴唇,最后在他旁边坐下。
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没说什么话。
霍瑨深接过水杯,微烫的温度,将他心底的寒意驱散了一些。
颜汐看他垂着头想心事,也不打扰他,安静的陪着。从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霍瑨深攥紧了水杯,心绪也被他牵动。
人在屋檐下,有些委屈跟屈辱,不是有过一样经历的人,是很难感受到的。
想不到,他留在凉城自立门户,是因为被霍淮寅赶出了霍家。
她不会去探问其中缘由,谁都有自己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