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树倒是对霍瑨深的豪爽很满意,说道:“这有什么,附近有酒店。”
霍瑨深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下,诧异的看了眼应树。他还以为他会留宿呢。
应树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说道:“小子,你以为这一关过了,就算什么事都好说了?”
头次见面就留宿,明天街坊邻里看到一个大男人从他屋子里走出来,以后见到了就说是他的女婿,那颜汐的声誉怎么办?
没领证没婚礼,就不能够!
霍瑨深一本正经的道:“怎么会,我一会儿让我的助理过来。”
他甚至没说让颜汐开车送他回去,生怕应树以为他把颜汐拐去空山新雨对她借酒行凶了。
霍瑨深做奸商做了那么多年,眼睛也像是在油锅里练过了似的。
那应树表面说起来是个卖猪肉的,但那一身正气举手投足间都见刑警的作风,早前应该是个警察,而且起码是大队长以上的职位,有种说一不二的领导气势,再看到那副手铐,他便更加肯定了。
颜汐瞧着霍瑨深的一本正经,又摸了摸鼻子,感觉男人在老丈人面前,好像都比较能装乖宝宝。
结束了深夜探访以后,应树很大度的把那一坛子杨梅酒送给了霍瑨深:“别说我占你便宜,那坛桑葚酒是颜汐送给你的,这坛子酒才是我送的,以后有空一起喝酒。”
霍瑨深抱着又一坛子酒倒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后,他道:“以后我接您去我那儿喝,我那房间多随便您睡,喝醉了也没关系。”
这时候的应树要变得比开始时好说话多了,他拍了下他的肩膀:“臭小子,还挺记仇的。”
不就是没留宿么。
到了楼下,陈斌已经等候在霍瑨深的车子边,看到霍瑨深跟颜汐从楼道里走出来便先打开了车门:“霍先生,颜小姐。”
颜汐看着霍瑨深上车,对着陈斌道:“他喝的酒度数有点高,你把他送回去后,给他弄点解酒药。”
应树的酒可不是市面上普通的酒,那是他贵州的战友送给他的,喝一杯没什么,喝上三杯第二天保准头痛欲裂。
应树跟霍瑨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下子喝了三杯,还掏了那浸泡了许久的杨梅吃了,第二天能舒服才怪呢。
而霍瑨深在应树面前还撑着不醉酒的样子,坐上车以后就闭上了眼睛,俨然睡着了。
颜汐看了他一眼,轻手轻脚的把车门关上了,然后返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车子又是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