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完早饭,回家洗漱去。”
霍瑨深下了飞机直接来的医院,行李箱在病房角落安静的躺着,他道:“这边有浴室,我直接在这里洗漱一下就可以。”
应树看了眼那只行李箱,也就没再说什么。
霍瑨深回来,一直陪着颜汐养胎。应树照常一日三餐的送饭过来,量大了很多,像是要在短时间内把两人都吃成个胖子。
颜汐还好一些,借口孕吐什么的,剩下的全推给了霍瑨深。而霍瑨深不敢惹老丈人,每次都饭扫光。
如此过了三天,谁都没再提起关于应喃的事情。倒是沈妆沉不住气,又给应树打了几次电话。
梅姐在颜汐的勒令下,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自己动气的原因,梅姐也不想打小报告,一直守口如瓶,但应树还是从沈妆的语气中听出了苗头,终于知道颜汐差点小产,是被沈妆气的。
“我说了,应喃的事情我会查的,用不着你管!”
沈妆骤然被应树骂了,气道:“你发什么疯,是不是颜汐跟你说什么了。应树,我知道你疼颜汐,可另一个也是你的女儿,你对她不亏心啊!”
应树沉了口气,怒道:“你对颜汐就可以不管不问了吗!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想想,你凭什么对她那样!”
应树挂断电话,转身的时候就见颜汐站在病房门口,淡漠的表情,可是眼眶隐隐有水光。
此时,梅姐收拾了衣服回家清洗,霍瑨深有些公事要处理,暂时回公司去了,只有应树在这里陪着她。
应树看到颜汐的眼泪,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咬牙道:“你干嘛不跟我说,瞒着我有意思吗!”
颜汐擦擦眼睛,往前两步抱住应树,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
此时,她不是金刚无敌的女强人,只是一个憋着委屈的小女儿。
应树为人刚正,铁汉柔情都被他藏了起来,父女俩极少有这样拥抱,颜汐长大以后就更没有了。他愣了下,抬起手轻轻的拍她的后背。
颜汐缓了下情绪,道:“她回来了,可是,那不是我姐姐。”
这句话,若是一般人听来会觉得矛盾,应树听懂了她,说道:“跟我说说。”
两人回到病房内,颜汐重新躺回了病床。应树拎了张椅子坐下,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颜汐斟酌着字句,应树先开了口。
“你妈说,已经做过DNA鉴定了。你怎么想的?”
颜汐垂着眼皮,一下一下剥着手指甲。她心烦的时候,就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