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江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可她很快恢复如常了,她散漫的似笑非笑说:“记不清了。”
他点点头:“女人,还是自爱一点好。”
眼底那一抹轻蔑,倒是叫江言看得清清楚楚。
她没说话,还是那副表情。
周司白的清醒只是暂时的,他不敢再拖下去,冷声质问:“药呢?”
原来还是怀疑是她下的手。
江言说:“真没有。”
他看了她小半会儿,冷冷的点点头,要走。
江言喊住他:“要去医院?许菡一个人顶什么用?”这个点周父周母或许还在趁机约了小部分人谈生意,通知他们不方便,她得一起去。
周司白置若罔闻的拉开了门。
……
江言最后到底是跟着许菡上了车。
后者抬着周司白去了后排位置,又对江言说:“麻烦姐姐了。”
她叼着烟,没说话,打方向盘的动作倒是熟练。
江言的赛车,开得很好。
周司白的技术就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可是何止是车技呢,她教会他的东西多了去了。
江言下意识的往后视镜看了眼,只见周司白正靠在许菡怀里,一副很有安全感的模样。
或许他们真的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江言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把烟送进嘴里。
她想,十四岁的周司白,真的是跟她关系最好的时候。那会儿她已经准备跳级上大一了,周司白却是高一。她临去隔壁市上学时,他冷着脸色问她:“你们专业男孩子多么?”
她说挺多的。
周司白的脸色更冷了:“记得每个星期都要回来。”
“小白,这样会很累。你放心,我永远只跟你当朋友。”
“我会去机场接你,还有,不准再叫我小白。”
“那我要叫你什么?”
“都可以,但是不能叫小白。”
“为什么?”
“这是留给我以后媳妇叫的。”他盯着她,冷淡出声。
“嗯,我知道了,我得走了,小白。”
“……”
……
然而人终究善变。
短短几年,已然物是人非。
或许正是因为成长,周司白才看清他们之间的鸿沟,才知道人分三六九等。他在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