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去找许菡?”
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
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周司白的声音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有些低沉,道:“都没关系。”
最后江言屈服于这句都没关系里。
她笑:“小白,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么?”
他说:“你。”
她还是知道他也会耍流、氓。
江言便任他随意折腾自己。
生而为人,不是抵抗,就是妥协。
现在,很不幸的,她成为了后者。
……
对于这场欢、愉,江言记住的,大概只有疼痛。
周司白的技术经验明显不足,只懂横冲直撞,野蛮得很。
结束对江言而言,更像是解脱。
而周司白,早就翻身过去睡着了。
江言却睡不着,她只盯着天花板看。
未来的方向,她越来越摸不着了。
做人真难。
做一个有感情的人,更难。
江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反正她醒来时,周司白正坐在她身侧冷冷的看着她。
江言笑了笑,说:“酒醒了?”
周司白没理她,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在他找还有件没找到的东西时,江言提醒他:“皮带在桌子上。”
他顿了会儿,冷淡的把皮带给系上了。
江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坐起来摸过一旁的打火机点了支烟:“留下来吃饭么?”
她厨艺不错,他以前还算喜欢。
周司白冷声说:“我要回学校。”
被子从江言身上滑下来,她也不在意:“才醉了酒,头还晕不晕?”
周司白没答,反而冷道:“你为了讨好各类男人,那保养的不错。”
当然不是说她的脸蛋。
江言抽烟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然后她平静的说:“嗯,也算是职业道德了,医院还是你哥推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