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盯着江言看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把视线给移开了。
他疏离道:“我对你确实有那么点好感,不过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他到底,选择相信周司南。
江言漫不经心的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周司白冷淡的站着,等她开口。
江言说:“你当年对我那么好,到底是不是因为,你那会儿喜欢我?”
他顿了一顿,却没有回答,连告别也没有,直接走了。
步伐是一向生人勿近的步伐。
江言也不过是个生人而已。
她的头低了好一会儿,等陈严朝她走过来,她再抬头时,已然是满脸笑意。
陈严道:“你跟周家这条小奶狗有点关系?”
江言纠正他:“是狼。”
“哦?”他好奇的勾勾唇。
她笑着说:“喂不熟的。”
喂不熟的,白眼狼。
“那你的评价太过片面,你可知道,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为了另一半,能牺牲自己?”
江言依旧在笑,眼底却没了笑意。
陈严的话无非是在告诉她,她在周司白心里没有份量。
江言说:“那陈总绝对不是狼,应该是更凶猛的野兽。”总之,他不应该是那种会为他人牺牲的人。
他笑了笑,否定她的话:“我是。”
陈严说:“我只是一直没有等到,那个可以驯服我的人。”
江言扫了他一眼,无声的笑。
将来谁要是能拿下这位太子爷,那也是个有本事的。
……
周司白跟江言决裂后,后者就搬出了那栋别墅。
倒不是江言不想住,只是周司南把她调去了城西,这边住着不太方便。
这次调令下得急,所有人都没什么准备,在周司南公布这个消息时,只有江言笑着说好。
搬出别墅后,她又赶着去公司把自己的东西理了。
理东西的过程中,周司南一直就站在她身侧,道:“阿言,我……”
江言不在意的打断他:“我知道的,小少爷都跟我说清楚了,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有来往,你在这个时候把我调走,对谁都好。”
周司南的目的哪里是这么简单?他最主要的不过是控制她手上的权力而已,她那样想,倒给他省下了不少解释的机会。
“阿言,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