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一片阴冷。
几分钟后,她转身抱住了周司白。然后她动手解他的衬衫,他乖巧得不像话,全程任由她来。
江言脱衣服的时候有些粗暴,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条明显的痕迹。
疼是肯定疼,不过他没什么反应。
江言凑到他耳畔,亲了亲他,又漫不经心的反问:“还不抱我上去?”
“还是说,你想在客厅?”她笑得慵懒,声音也慵懒,“不过这里脏,地没有拖过沙发套也没换,还是上楼吧。”
醉酒的人的确好哄,她说什么,他做什么。
江言这点重量,在他怀里就像个小鸡仔似的,他可以稳稳当当的抱她进房间。
还是江言那间房。
周司白把她困在身下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几副零碎的画面,昏昏暗暗的灯光,身下是滑嫩的触感,几乎跟眼前这一幕重合了。
可他再仔细想,却什么也抓不住了。
江言问:“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不用。”
周司白撑在江言身上喘了几口气,她的气息让他有些冲动,就什么也顾不了了。
陈严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很折磨人。
周司白今天狠得不像话,连连改了几个姿、势。
江言在他肆意挞伐到顶点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说:“小白,你还是欠我的。”
而他在下一秒,就沉沉睡去,并不记得她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
……
周司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城西这间由江言管理的酒店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他就推开了一扇一扇的门。
然后他听见男女对话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找去,推开了门。
面前一男一女,女的正坐在男人的腿上,正是江言和陈严。
他在一瞬间就想起,这是那天发生的事。
蒋正,打伤了陈严。
因为江言。
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里头的女人看见他了,对着他笑,柔柔弱弱喊他一句:“小少爷。”却继续靠在陈严怀里,然后后者也回头对着他笑。
两人亲亲密密。
他皱着眉,冷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玩玩而已的,又何必当真。”
玩玩而已的,又何必当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