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了。
再接下来的事,不是江言一个人控制的了的,周司白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兴趣和喜好来。
等他尽了兴,她也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江言喘着气说:“我去次卧。
“没必要。”他淡淡,“睡这就行。”
她点头,却是只占了很小的一个位置,不到整张床的三分之一。
周司白转身背对着她。
他一直都是这样,结束了就及时抽离,至于事后甜言蜜语,从来就没有过。也就只有蒋正,喜欢粘着她,什么话讨她喜欢,他就说什么。
周司白看上去,更像是把她当成棋子工具。
她的笑容被黑暗掩饰得很好,可是谁对谁不是利用,说起来,大家都只是工具。
——
……
第二天,江言和周司白醒的时间点都差不多。
准确来说,周司白比她醒的更早些,她睁开眼时,他已经看了她半晌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任何动作。
就在周司白似乎有朝她这里靠过来的趋势时,她翻身下了床。
他似乎顿了顿,看着江言的眼神有点冷。
她说:“我去洗漱。”
浴室里是没有她的洗漱工具的,江言也不敢用周司白的,最后只漱了口。又将就着用男士洗面奶洗了脸。
江言出去时,周司白正在理昨天他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
见她出来,他也只是语气如常道:“这是谢媛媛买过来的,没想到最后用在了你身上。”
“嗯,买的量也刚刚好。”
昨天他用的挺多的。
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淡到就像两个陌生朋友。
直到周司白看见江言的走路有些异样,才出口道:“不舒服么?”
江言说:“你昨天是磕了药了?”
“我抱你下去。”他不理会她的调侃。
周司白开了门。
没想到楼下这会儿正有人,看见他从走廊上走过。
谢媛媛理了理发型,才冲着楼上喊道:“小少爷。”
周司白顿了顿,蹙眉,才把江言从身上放下来,转而从楼上往下望去,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是谢媛媛又是谁?
他看了眼江言,后者的脸上正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回头冷漠的朝楼下说:“谁放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