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网约车,车子到时,她往后扫一眼,却看见周司白也正好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关上车门,他就一同上了车,关上车门。
啧。
一身酒味儿。
这会儿一个酒鬼倒是好意思嫌弃起另一个酒鬼来,说起来,两人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江言躺在靠背上,闭着眼睛:“醉了?”
“嗯。”他冷漠的应。
车子最后停在了江言出租房的楼底下。
一直到进了房门,她才依稀想起周司白似乎也跟着她,转头一看时,他果然在那儿熟练的换着鞋。不知道的,怕是都要以为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江言觉得很好笑,眼睛都笑弯了:“你跟进来做什么?”
周司白似乎这才想起来,他进的是别人家的屋子,冷冷漠漠说了句抱歉,转身就要出去。
看来是真的醉了,脚上的鞋也忘记换回来。
那双拖鞋当初是蒋正买的,她要还他,可不能被他这么穿走。
喝酒容易脑热,做事经不得大脑思考。江言直接过去扯他的脚,不太耐烦的说:“你不要把鞋给穿走了,指不定人家小心眼以后还要要回去。”
周司白一个不注意,因为她匆匆忙忙的动作,人没站稳,人往地上倒去,手下意识的撑在江言身上,最后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望了一会儿。
江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始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浅下去,薄凉的说:“当初你一直不要我,现在蒋正也不要我了。”
几分伤感,似真非真,似假非假。
周司白却道:“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不要我的。”
他说完,眼底泛出邪光,他的手在她柔软的唇上抚摸,粉粉红的唇色让他眼底暗了几分,周司白有些压抑的说:“敢不敢打个赌?”
她笑着把他流连忘返的手指晗着,说:“赌什么?”
“赌肺活量能不能坚持三分钟。”
江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同不同意,上头的人就直接亲了上来,将她两只手紧紧的桎梏在地面上。
周司白亲的认真。
认真到反应很是明显。
三分钟了。
江言轻轻推开他。
周司白的声音越发低哑,像是在无尽的孽火里灼烧过一样,他道:“敢不敢再跟我打一个赌?”
“嗯?”她似笑非笑的勾勾唇,“赌你能不能让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