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露脸。不过许菡今天见过她,就算看不见脸,她身上的裙子也会暴露她的身份。
床上的两人似乎还没有发现此刻房间里另外多出来的两人,还在继续交、缠。
周司白见她把西装脱下来了,又动手把她搭回去。
江言:"……"
"当初我递名片,他敢踩我的手,现在我就睡了他女人,还是未过门的未婚妻。他不是横么?我叫他横!以为礼让他三分,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哼,这辈子另外一个老子也能睡到!老子有的是本事把女人弄得服服帖帖的。"
这声音可真是有些熟悉了,她去脱西装的手一顿,思考了片刻,很快就想起来是谁。
不就是当初给蒋正递"烟",在台球室摸她大腿的傅竞阳么?
江言只感觉身边一凉,西装掉在地上时,她看见周司白已经走上前去,轻轻松松就把傅竞阳掀翻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许菡惊讶的叫喊,她太震惊了,没站稳,连人带被子滚到了地上。
许菡顺势抓住周司白的腿,慌慌张张道:"司白,司白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司白就皱着眉带着厌恶的抬脚踢开了她,走向一旁的傅竞阳,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胸膛上。
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傅竞阳胸腔都在颤抖,痛得肋骨几乎要断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
傅竞阳勉强喘了口气,套近乎道:"司白,是许菡主动找上我的,不关我事啊。"
"你……"许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过河拆桥的人。她转身对周司白道,"司白,你别被他骗了,明明是他强迫我。我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又道,"司白,你原谅我,这是我第一次,我怀疑我是被人下药了,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做出这些事了。"
周司白却没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只是脚上的力道加重,淡淡的问:"心里的想法挺多,还想睡谁?"
傅竞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嗯?"
他的声音细若蚊足,也就只有周司白听得到:"江……"
周司白的力道又风轻云淡的加了几分。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傅竞阳立刻服软:"没……没有了。"
周司白平静的说:"做人应该清楚,自己处于什么档次,就比如老鼠想和猫抢东西。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