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本事了。”周司白随意道,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
许景山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周司白道,“做事得拿证据说话,光凭许菡一张嘴,能说明什么?许叔不要忘了,您宝贝女儿出轨,这可是有实打实的证据的。”
许景山意味深长的看着周司白,他什么意思他自然是听明白了,无非是威胁他,动了江言,许家的名声就毁了。
跟许家相比,一个许菡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许景山沉思片刻,许菡如今已经和傅竞阳订下婚礼,江言的事又没有证据,贸然行动是行不通的,看来还是得先放下这件事。
许景山最后忿忿而归。
于此同时,他在江言工作室下跪的事也被人透露在网上。
[那天,太阳高照,晚上天气也好,咳咳,这些都是废话。下面我步入正题,周总就是在这样一天,突然出现在工作室里。江言正打算赶人,说时迟那时快,周总很有思想觉悟的跪在了地上,态度诚恳,一点都不委屈。]
呵,谁相信呢。
一楼:编吧,你编吧,我看有谁信。
二楼:如果是真的,我直播吃屎。
三楼:现在的营销号这么不负责的么,仗着自己有键盘就可以瞎写么?我也跟一个吃屎好了。
四楼:我也跟。
五楼:跟。
袁一佳在办公室里抠了抠脚板,截了张图。
她等着看这群人吃屎的一天。
袁一佳鼻子也有点痒,正想顺道也抠一抠,回头却看见门口站了号人,不是周司白又是谁?吓得她凳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她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周总。”
周司白估计心情不错,竟然还跟她开起了玩笑:“脚丫抠得还舒服么?”
袁一佳谄媚的笑:“周总,这事不要外传,我还没有嫁人呢。”
周司白可没空去外穿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淡淡的问:“你们老板呢?”他自己没有联系到她。
“出国了。”
他一顿,眯眼,冷声:“出国了?”
“对啊,跟peter大师学习去了,没有个几个月恐怕是回不来。”
周司白皱眉,难怪上次他说下次谈,她那么干脆就答应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去的哪?”
“老板说我们都是你的舔狗,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