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周司白帮着谭婧雅的事情气过了解释清楚了也就那样。
可是一点喜欢算不了什么,如果不到非她不可的地步,那么一切都是空的。
江言只是不想一脚踩进泥潭,陷下去出不来,无准备之仗她不愿意花时间打。
朋友叹口气道:“你自己的事当然有你自己的想法,就是怕他到时候心灰意冷,放弃了。”
但没想到她一语成谶,周司白从那以后还真就没来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来一个。
直到她半个月后进修回国,也完全没有他的消息。
江言对于这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该上班的上班,两个月不在有很多东西她得处理,并且也得跟大伙交流交流她学到的经验。
袁一佳是难得回公司一次,趁她有空的时候问她:“老板,你都回来了,看样子周总的身体应该已经恢复了吧?”
江言微顿,看她一眼。
“替我给周总问个好,至于看他我就不去了,去趟法国我吧估计要破产。”袁一佳一本正经的说,“我还是个孩子,穷。”
江言还是没说话。
袁一佳反应过来,惊讶:“老板,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周总因为水土不服外加两地奔波,肠胃出了问题,住院半个多月了,还挺严重。”
她还真不知道,半点风声都没有得到过。
但她隐约想起,这段时间周司白虽然没有联系过她,可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过,不过她没有接。
江言想了想,翻出通话记录。
袁一佳看到那个号码的时候对她道:“这个是周总助理。还有啊,老板我得给你解释一下,我和周总吧才是真的演戏。”
江言笑,语焉不详:“看来周总对演戏这事挺有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往圈里发展。”
袁一佳:“我们不一样。”
袁一佳:“他跟我演戏,是为了吸引你注意。他跟你演戏,还是为了吸引你注意。你凶他,他只想弄你,我要敢凶他,他就是想弄死我了。”
她想起周司白带着她,第一次见到江言的场景,周大老板的视线全黏在江言身上,完全不把她这个“正室”放在眼里。
于是她告诉他这样不行,欲擒故纵可不是这样玩的,这样随随便便就被发现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第二次他来接她下班的时候冷淡的问了一句:“你们老板不来送你?”
袁一佳差点没翻一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