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不想江言霸占她在儿子身边的位置,好在她识相。
周司白对于这个安排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只叮嘱江言不要随意出门,有什么事得先跟他打电话商量。
江言说:“行。”
两人走了以后,周家也就只剩下江言一个人在。
她手臂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佣人除了在打扫卫生的时候,一般是不被允许上楼的,江言上去,往后扫了眼,却转到了右侧,进了周毅的书房。
江缺说,传说周毅这人有个怪癖,就是会把所有做的事相关的人都记在一个本子上,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她要知道什么,或许可以看看十年前宋家的事,他说的是真是假。
尽管知道这种东西可能被锁在保险柜里,不过她还是选择进来看一看。
周毅的东西摆放的极其有顺序,整个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江言抽了几个看上去最为普通的本子,只是翻开来要不就是空白,要不就是写生意上的东西。很多年前的生意,记账还是手记。
她重新取出来一本,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放回去的时候,突然有张东西掉到了地上。
是一张照片。
她看了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放回去。
她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软。
一抬头,就看见周司南在她面前盯着她,从他站着的姿势来看,显然是看了她有些时候了。
他笑的有些讽刺:“你以为从我爸这里能找些什么?”
她没说话,同样看着他,表情冷淡:“你误会了,我闲来无聊,进来找本书看。”
“是么?”周司南显然不相信,“那你怎么不去我的书房?”
江言笑,“我们如今这关系,你以为我还敢跟你有任何接触?”
周司白微顿,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不过从你来了以后,监控都没有开过,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这事。”
她掀起眼皮:“条件呢?”
“这个以后自然会告诉你,你要记着,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顺便告诉你,我爸跟你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江言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抬了下嘴角:“我也觉得,一点关系都没有。”
——
……
周司白的身体状况不错,也就一天半的时间,他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