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提,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至于为什么叫司南去放那把火,你以为我是怕让周家背锅愧对周家,以为我是舍不得许景山?你错了,我只不过是在报复周毅,顺便害死那个野种。”
周司南在她眼里,原来不过就是个野种,是吕梁茵背叛丈夫的见证。
周母的眼睛红得吓人,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不过今天以后,这些就都过去了。”
吕梁茵想到什么,又笑了笑:“你以为司白就是百分之百向着你么?你以为他当真就一点都不知道江弥的事?他舍不得你是真,可你的母亲根本就不可能比过我,许景山不过是他拉出来给我挡枪的。”
江言笑了:“这一次我说过相信他的,你不过是想告诉我,在周司白的这场战争中,我并没有赢,可是我知道他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选择嫁祸许景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周母的表情一直就淡着,她说:“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等下会有一把火因为烟头的原因从你的房间里烧起来,而我,没有人会知道我曾经来过这里。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多亏了你个老烟枪。”
周母点烟,放在纸张上,很快已经燃起来,点点星火冒着光,升起淡淡的火焰。
这点火焰不久就会蔓延至整个房间。
周母淡淡道:“你既然早知道我约你出来要做什么,为什么还是喝了我给你的咖啡?”
江言笑了笑,没说话。
她是为了不穿帮害的事情前功尽弃,这次要是不成功,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
所以她舍生,只为给江弥一个公道。
死不可怕啊,她为了这一天,早就做好准备了。
她冤枉了江弥十年,她也想下去见见她,跟她道个歉的。
这十年,她一人孤苦伶仃,终归该有个伴了。
烟火很快就弥漫到整个房间。
江言安逸的倒在地上,她想江缺那边应该把所有东西记录好了,她很相信他,也相信江缺给她的那个耳钉的质量。
火光扑过来的一刻,她仿佛看见周司白正朝她走过来。
哦,对了。
她没有遗憾,就是有点惋惜,这辈子没办法跟周司白在一起了。
他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亏欠。
……
小白,再见了。
——
……
六月的天气,好到不能再好。
不过却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