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也没什么可说的,安慰的话都是个屁。
倒是江言自己安慰自己说:“他应该有难以之隐,既然不想玩去找他,那我就等着,等着他什么时候回来找我。”
苏谭谭叹口气,跟江言道别。
回到楼下时,有一辆豪车就停在门外,她上去后,把孩子递给身边的男人,娃娃进了爸爸的怀里,立刻瘪嘴,可怜巴巴的指着苏谭谭。
叶勋道:“她欺负你么。”
“啊。”是的。
“你现在是在跟爸爸告状么?”
“啊啊。”对的。
叶勋叹口气,有些悲伤的说:“可是爸爸又打不过她。”
“啊啊啊!”垃圾垃圾垃圾!
苏谭谭把娃娃挑衅的姿态放在眼里,有些嘲讽的冷冷的笑了笑:“看来这个家谁做主你活了快一年了都没点数。”
娃娃:“……”
“叶勋,这就是你当初攻下我的城,那百万精兵中的精英生下的货色?”苏谭谭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岁一点话不会说也就算了,脑子还不好使,怎么跟你一样傻。”
傻子爹和傻子娃互相依偎,温暖被人身攻击过的冰凉凉小心脏。
苏谭谭又看了眼,冷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这智商的确是该待在一起。”
傻子爹:“……”
傻子娃:“……”
……
叶勋知道,跟一个女人讲道理是不明智的事,他自己被嫌弃没关系,自己儿子不行,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提了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周司白的事,你告诉江言了?”
苏谭谭立刻就收敛了,有些头疼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言还在等司白,我哪里敢说。”
周司白回国了。
就是吧,他身边跟了个女人。
——
……
江言的日子,过得完全没有欺负。
每天起床,抽一根烟,吃个早饭,坐在沙发看看书,下午看一看伦敦的天气,伦敦的新闻,然后在晚上九点之前吃颗安眠药上床睡觉。
她变得不爱出门。
江缺经常告诉她,整天这么呆着不对,可是她就是找不到出门的理由。
这么宅着,时间能越宅越久。
比如这一次,江言有一个周没有出过门了。
陪伴她的只有一条萨摩耶,纯白色,她从周司白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