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他顿一顿,有些迟疑的说:“要不然……”
话到底是没有说下去,道:“嗯。”
夜里很安静,周司白跟南随打电话的时候,她能听到南随那边急匆匆穿好衣服的声音。
晚风一阵阵吹来,她在风中笔直的站着,一点都不像一个喝了酒的人。
周司白就站在不远处。
江言笑道:“谢谢周总。”
“不客气。”他淡淡的回道。
南随来得很快,三十来分钟就到了。
一下车,他就立刻把衣服脱下来,给江言披上。
南随温和的问她:“你好不好?”
江言一顿,抬头看了他几眼,没有答。他却宽容的笑,不在意她的忽视,又问一遍:“还好不好?”
她说:“很好。”
“你明明不好。”南随道,“你很不好,不要勉强自己。”
江言愣了一下,然后缩进他的怀里,无声落泪,她说:“南医生,我一点都不好。”
刚才的淡定,不过是伪装,她有她的骄傲,不想叫人瞧不起她。
江言在南随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无助的时候,后者忍不住紧紧抱着她,然后小声哄道:“我带你回去。”
周司白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一幕,然后闭了闭眼睛,身侧的手握了握,又放开。
南随很快就把江言打横抱起,他的衣服恰好能把她的盖住。
他回头看了眼周司白,说:“谢谢。”
周司白只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南随说:“以后,就不是交易了。”
无厘头的一句话,但周司白却听懂了。
以后,他给她治病,就不是交易了。
他怔了怔,说:“嗯。”
南随很快就带着江言走了,周司白还站在原地。
叶医生赶到的时候,周司白后背痛的直不起身。
他一惊,立刻扶他上车,道:“怎么会成这副样子?”
周司白没回答,反而问:“重新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
叶医生不太理解的看着他。
他又说没什么,拿出电话来,叶医生也不知道他要打给谁。
——
……
南随接到周司白电话的时候,扫了眼后排躺着的江言,皱皱眉,原本不打算接,最后碍于情面还是接了。
周司白跟他说了一些喝醉酒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