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于学习新知识还是挺有兴趣的,那是他最喜欢的一种生活状态,比如之前,她教给他开车的东西时,他就很放松自在。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偏过头去,”嗯”了一声。
江言整理了措辞,道:“周总,很不好意思,给你以前的生活造成了困扰。以后……”
她说:“以后不会了。”
应该放他去过他想要的生活。
江言一直都觉得周司白是匹狼,狗是可以被束缚着的,但狼不行,他该有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
谁能确定,当初的遗忘是不是就是他已经做好的选择呢?
只是她一直都不敢往那方面想而已。
周司白张了张嘴,一眼都不看她。他说:“谢谢。”
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很快就抬脚离开,长长的一条走廊上,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看上去似乎有几分落寞,或许是环境衬的。
江言想,从今以后,她想要见他,应该是很困难了。
一路回想,他从一个孩子到现在,原来已经有八年,这么久。
——
……
往后的两天,一直都是南随在照顾她。
不过他在晚上十点以后就会走。
江言这两天身体虚,睡得很早,不过她特别容易渴,半夜醒过来,就要喝水。
第三天,南随还是在这里照顾着她。
不过九点左右,南家那边就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回去一趟,家里有事要处理。
江言已经睡下了,他也就没告诉她,自顾自离开了。
……
她醒来时,病房里一片漆黑,灯距离病床很远,她只看了眼手机,这会儿是九点。
南随应该在。
她抬头,果然看见沙发上有个人在坐着玩手机,灯光很弱,她不太看得清楚他的脸。
江言说:“南医生。”
南随在一瞬间就摁灭了手机。
“我想喝水。”
他有了动作,很快就把一杯温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喝完水,原本要翻身继续下去睡觉,可是却是睡不着了无聊中问他:“南医生,我觉得你对我也太好了一些。”
算是一种比较暧昧的问法了。
普通的医患关系怎么可能还会涉及到不相干的疾病。
南随没说话。
江言望着漆黑的天花板,道:“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