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样的伤口留下来的疤痕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恢复,而南随的手腕上干干净净,白皙光滑得让人羡慕。
江言一边将烟头丢进垃圾桶,一边随意的往病房里走去,南随却在这个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道:“每个人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总要给我个理由。”
她顿了顿,淡淡的拉开了他的手,笑道:“南医生,我一向都不太喜欢别人骗我。”
——
……
江言当天就办了出院手续。
家里的狗几天没人照料,兴致缺缺的耷拉着脑袋趴在角落里,直到看到主人时,才原地复活,站起来围着她转圈圈。
萨摩耶掉毛严重,几天时间不在,一地的狗毛,还有地板上那天她吐出的血迹,已经干了,黑红黑红的一块。
江言花了那么几个小时,把家里上下打扫了一遍。
然后才去了居委会那里说明情况,调了监控。
当监控中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人时,她笑,然后把这一段截了出来,快递发给周司白。
一个星期之内,她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倒是听说许菡和傅竞阳的婚礼,要正式举办了。他们两个人谁都看不起谁,如果不是当初周司白干的那些事,他们怎么样也不会有交集。
说起来,又是一段过去的回忆。
他们也都是她和周司白一点点生活的见证者。
:如今那些不太美好的事,如今竟然也成了生活的点缀。
当然,这是题外话,许家是她的仇家,这场婚礼她不会去。
苏谭谭也没去,叶家也就没人去。
再加上周司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去,少了这么多大咖,这场婚礼其实不算轰动。
第二周过去了以后,周司白终于主动的找上了她。
江言约他在一个跟青城“慕途”装修风格很相似的咖啡店。
周司白今天穿了黑西裤白衬衫,大概因为周末不上班,所以并没有穿西装外套,看上去倒是休闲了不少。
他坐下来后也没有跟她客套,只是淡淡的问:“你把那段监控视频发给我,想说什么?”
江言道:“我其实比较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沉默。
江言一口一口喝着咖啡,她现在有的是时间来解决这件事,也有那个耐心等他开口。
过了有那么几分钟,周司白才冷淡疏离的说:“不错,那天去救你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