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他,而光凭这一点,就值得他醋好久。
俞洗风轻云淡的说:“阿城,昨晚你求我给你的时候,说好了也答应我一个理由的。”
傅竞城闻言放轻了声音:“你说。”
“我要去南非了,放过我吧,不要来找我。”俞洗诚恳的说,“你应该知道的,只要我不想让你找到,你就不可能找到我。”
他沉默,拒绝的话在心底漫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俞洗好意提醒他说:“阿城,我已经不是你的小洗儿了。”
他的小洗儿愿意为他去死,也愿意放弃一切护着他。
可是俞洗不会。
傅竞城复杂的看着她,好半天后,背过身去,一言不发。
俞洗笑了:“谢谢。”
离开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但对傅竞城而言,是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他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她,因为当初整个傅家人把她当垃圾欺负时,他从来没有上前帮忙过,也从来不肯承认,那是他的妻子。
他跟所有人一样,看见她时,眼底写满了轻视。
可是傅竞城想,他那个时候并不是不喜欢俞洗,只是他对自己喜欢的认识有点晚,所以才看着她在傅家一天比一天不快乐。
如果他早些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他可以不回傅家,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可是他就是偏偏,意识得晚。
——
……
江言得到傅竞城的回信,是在一天以后,他说周司白这次的住址是保密的,完全查不到。
她又去问了江缺、苏谭谭,两人对于这件事有跟傅竞城同样的答案。
可要没有周司白的地址,要找到他更是难上加难。
最后江言不得不花钱买了辆新车,每到下班时候,就在华纱外蹲点,偶尔一两次倒是真的能看见周司白的司机开着车子出来。
她不紧不慢的跟在司机身后,得知周司白住在哪个小区,至于具体位置,她就不太清楚了。
可是有了小区位置,具体在哪也没有那么难找了,她回去回去琢磨下办法,也不算是太难的事。
周五的时候,她又偶尔在女经理那里听说了,“慕途”的连锁店开到b市来了,作为股东之一的周司白,开业庆典肯定会去。
恰好“慕途”的一众股东里,江言恰好认识那么一位,当初差点成为她男人的陈严,就是慕途最大的几个股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