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一顿,扯了扯嘴角,并不太在意他的话,盯了他一会儿,给他按摩的手改变了成了那种暧、昧力道。她轻轻的说:"小白,想不想?"
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轻而易举就能找到最好的地方,让他投降,让他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周司白轻轻的闷哼了一声。似是心痒难耐。
江言说:"想不想?"
他不说话,接下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笑:"我挺想的。"
大胆直接,很少有人,尤其是女人,会这么大胆的把这些话表述的这样直接。
周司白大概是忍无可忍,艰难的从浴缸里起身,走去了外边的卧室。
江言笑着跟了出去。
他此刻正背对着她,上面的伤痕一块一块的,每看一次,都同样的让人心惊胆战。
她心里清楚,他此刻应该痛到不行,表现的这么平静,不过就是在强人而已。
就在浴室的那段不算长的时间里,她就看到他无数次痛的手腕暴起青筋的模样。
江言掀开被子的时候,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闭着,修身养性。
她盯着他的背望了一会儿,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娇生惯养的小白啊,怎么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江言笑道:"真是太丑了。"
面前的男人一顿,不由自主的往前挪了一下,离她远了一点。
江言说:"介意我这么说?"
依旧是得不到反应。
她笑了笑,低下头,在他一片狼藉的脊背上细密亲吻,沿着整条脊柱的线条,一点点虔诚而又小心翼翼的往下进行着。
周司白的反应很激烈,几乎要翻身过来阻止她,只不过此刻他挣扎不过江言,她的力气突然间大的惊人,他只好看着她继续为所欲为。
这一刻,要是有旁人在,或许都会被眼前的一幕恶心到,这样的残破不堪的躯体,这样狰狞粗糙的皮肤,根本没有人下得了嘴。
大红唇与之的对比,大概就是美女与野兽一类。
周司白整个人僵硬得不得了。
江言的手搂在他腰间,他的腹、肌还是有的,甚至还非常明显,这应该是多亏了他以前的底子好。
她下滑。
一下一下非常温柔的安慰他。
江言轻声的说:"丑,不过不代表不喜欢。"
周司白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