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又问,“陈严没有陪你过来?”
江言顿了顿,“他忙。”
周司白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好几眼,倒是没有说话。
她说,“我先去把婚纱换回来。”
这就是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
周司白怔了怔,没有阻止。
他只在店里转了一圈,出去时,江言的位置已经空了。
经理上来邀功说:“周总,今天接了一单大生意,刚才那位江小姐把这套最贵的婚纱定下来了。”
周司白听了,并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满意的情绪来。
经理挺失落的,不过依旧不愿意错过在他面前刷脸的机会:“可江小姐虽然要嫁的人是陈总,可是她也没有那么幸福,今天我看见她,浑身是伤……”
“闭嘴。”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经理慌神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再等她反应过来,周司白已经走出好远。
江言和陈严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
其实这个消息来得突然,所有知道他们事情的人,多少都会有些不太真切的感觉,因为前几天,江言还是黏着周司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换了人。
好在也没有人敢把这事说出来。
婚礼的前三天,周司白再次偶遇江言。
她看到他,绕着就要走开。
周司白也没有跟她寒暄的打算。
只是他无意中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眼底猛地犯冷,把她给拦了下来。
全部是那种被勒出来的痕迹,很多有钱人,都会有些特殊的癖好。
他想起那天经理说的伤,他本来以为是暧、昧的痕迹,没想到……
江言还想走。
周司白轻而易举就把她给拉住了,冷声说:“陈严打你了?”
江言浅笑道:“哪里,我自己撞的。”
她替陈严开脱,让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你以为我眼睛瞎么,这种明显的痕迹我会看不出来?”
江言盯着他看了片刻,笑容浅下去:“周总,这是我的家务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意思就是,别多管闲事。
周司白道:“我还以为你很豁达,没想到会是这种因为爱情冲昏头脑的人。”
“没办法的。”江言颇为无奈的说,“本来这次爱意就来得凶猛,再次之前,我也不觉得我会是这样感性的人,陈严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