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尤其多。
江言找到湖边的长椅坐下,烟和打火机终于派上了用场。
她其实就是想出来抽根烟而已,不过与此同时,还能试探试探周司白如今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所以她明明不生气,却故意没解释。
二十分钟左右,江言才回去。
周司白还在沙发上坐着,先前一次手上还拿着本书,在在装模作样的看着,这次干脆连书都不拿了。
江言自顾自去倒水。
周司白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好把水喝完。
“我只是觉得别人帮忙不太方便,脖子随便暴露给对方的行为不太安全。”他是一个警惕心很重的人,所以自露弱点给别人的事他很抵触。周司白有些正经的说,“我仔细想了想,也不算不喜欢,只是不太习惯,如果你喜欢给我系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可是对一件事情抵触,就是不喜欢了。
江言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回了卧室。
周司白顿了顿。
一直到半夜,江言都没有见他进房间。
她起来,楼下的客厅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江言开了客房的门,周司白的确在,不过还没有睡着。
“怎么不回主卧?”她不动声色问,又拉开他的被我钻进去,后者微顿,而后很大方的任由她上了他的床。
能让周司白能大方到分享一个被窝这种程度的,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江言一人。
这就跟狗狗让食差不多,只有在遇到比它还厉害的,或者是寻找配偶时,才会把食物分享出来,不然护食护得紧的。
在江言伸手在他身上做出些“不得体”的动作时,他僵硬了那么几秒,放松下来以后才说:“我以为,你今天不想和我一起。”
所以周司白主动来了侧卧,原本这个房间是准备给江言的,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睡了。
“我没生气。”她淡淡的说,“就是有点高兴。”
“高兴什么?”
她漫不经心的,言笑晏晏:“我们家周先生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会哄人了,你说我值不值得高兴?”
这样的回答让他的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脸色还挺冷淡的。
她凑近他,继续笑:“周小先生,我自认为还算独立,不过不再想一个人了,以后就得麻烦你照顾我了。”
周司白却翻了个身,“再说。”
“行。”她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只是人也没有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