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是贴的紧紧的,“这个可以再说,有件事不可以。”
她的手在他身上点火。
意思够明显了。
周司白犹豫了些许时间,还是把她的手给挥开了,“今天不了。”
她笑道:“真不了?”
他是真的打算不了,可她偏偏又要反问,周司白回头瞥了她一眼,沉思片刻,最后叹口气,转过身将她桎梏在身下。
周司白今天略显敷衍。
这跟他早年间的风格不太像。
结束的时候,江言还在喘气的时候,听见他问了一句:“你这个年纪的欲望都这么强么?”
江言一顿,偏过头去看他。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没听说过?”她似笑非笑。
“你也没到三十。”才二十六。
江言风轻云淡道:“也快了,你要是总是拒绝我,指不定我就出轨了。”
但她不喜欢这事,只是喜欢和他做这事,重点在他。
周司白听后,安安静静的,最后说:“男人也不是永动机,要是你每天都提这样的要求,我吃不消。”
江言漫不经心的想,这要是放在几年之前,她要是敢这么说他会“吃不消”,他或许脸色会黑的跟锅底一样。十九二十岁的周小少爷,对自己的战斗力从不怀疑。
她故意逗他,眼底都染了笑意:“怪不得,这两次都没有太大的感觉,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没想到是你……”
“不行”两个字说不说出口,都不影响理解。
周司白的脸色很不好看,翻身:“睡了。”
江言是真的困,说睡几乎立刻就睡,睡着前她仿佛听见周司白在她耳边有些怀疑的开口:“真的没感觉?”
她太困了,没答,随随便便“嗯”了一声。
当然,江言不知道的是,她的一句玩笑话,导致了某人彻夜未眠。
——
……
叶医生还是第一次被周司白在办公室里约见。
他是满头雾水,因为周司白一向是个很能熬的人,一般不到真正受不了的时候,不会找他。既然还有力气来公司工作,怎么样也不应该到受不了的时候。
尽管这样,叶医生还是替周司白检查了一遍,“你最近作息还挺规律的吧?感觉气色还算不错。”
但实际上周司白熬夜次数还算不少。
叶医生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懂了,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