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将日历翻了一页。
江言笑,没听话,手继续顺着他的背脊往下,男人怔了怔,回头警告的扫了她一眼。
“不来?”
“不来。”
她手进一步往内:“真不来?”
他坚持了两分钟没有动。
两分钟以后,周司白顿了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日历册子放下,转身将江言抱上了床,又抽身在一旁的抽屉里拿了个套子。
有些时候,那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话简直就是真理,虽然今天晚上是江言挑的事,但最后吃苦头的还是她。
周司白如今对这事的频率不太高,一次的时间就出奇的久,到最后江言都有些疼了。
她最近已经不抽烟,烟瘾犯了,就从旁边抽屉拿一颗糖,江言一边把糖含进嘴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只是替你解解渴,你每次这样尽兴,是不是不太好?”
他顿了顿,没什么含义的扫了她一眼:“没事。”
反正他现在都克制着,从来就没有尽兴过。
江言说:“只是觉得,憋着不是好事,但空了也不是好事。”
周司白没有再跟她纠结这个话题,而是把被子给她盖好,“你早点睡。”
江言偏过头,看见他又往茶几那侧走过去了。
看来他不找出具体日期是不会睡觉的了,有些无奈的说:“小白?”
“嗯?”
“要不然就九月九号吧,长长久久挺好的。”
他侧目,深邃的双眼盯着她看。
“你找再好的日期,就算真能带给我们幸福,能让我们情比金坚,难道这些时间不对就不行么?我最希望的,还是我们能长久。”
江言一字一顿:“我最想要的,还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到天长地久那么久。”
周司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底突然有了笑意:“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