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旗下的酒店,起了场大火。
朋友肖正安连夜叫他到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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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严赶到的时候,大火已经被扑灭,所有的顾客都脱离危险。
肖正安此刻正被安排在休息室。
他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一旁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戴着帽子口罩的人。
前凸后翘,是个女人。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他在看她,轻轻的咳了一声,压低帽檐。
陈严对这么号人没兴趣,偏偏头,只见原本衣冠楚楚的肖正安正裹着被子坐在休息室,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找我来,就是看你落魄成什么样的?”陈严挑挑眉。
一向嬉皮笑脸的肖正安却没空搭理他的调侃,问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生:“小程,你要去哪?”
女生压低声音说:“回家。”
陈严微顿,猛地往女人看去,脸色冷了几分。
“嗓子是被烟给熏着了吗,回去记得嚼一颗润喉糖。”肖正安又看向陈严,“麻烦你替我送她回去。”
陈严说行。
送个人而已,多大点事。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冷意没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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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跟着陈严上了车。
狂风吹得她有点冷,所以她又拉了拉口罩。
陈严就冷冷的看,发动车子前,问了声:“地址。”
她报了个地名。
陈严说:“你姓程?叫什么?”
“程双。”
陈严凉凉的笑:“那正好,我的小名叫陈对,你跟我可真有缘。”
女人不说话了,自顾自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女人要下车,但几番拉车门,无果。
“陈总,麻烦开下门。”她的声音还是沙沙哑哑的,粗砾得有些刺耳。
陈严说:“你又不真住在这儿,我开什么门?”
女人顿了顿,摘下口罩,脱掉帽子,露出一张精精致致的小脸,她笑嘻嘻的,声音哪里有半分受了伤的模样:“陈叔叔。”
她说着,就要去拉陈严的手。
可他冷哼一声将自己的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不给抱:“你什么意思?”
程一念赔笑道:“这还不是,您大忙人没空经常过来么,我出来接点私活。”
一年前,她在国外的留学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