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丛赞同:“对啊对啊,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同情起那些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们了。哦对了,我记得我爸以前给我吃的那种吃不胖的药,我家里还有,明天我出院,我回家拿给你吧?”
“那敢情好啊。”潘伟笑,“你这么一说,我都等不及现在就想去了。”
车丛立马跳下床:“那咱们现在就走,反正我也没事。”
“走哪去?”门推开,季宇卓提着保温杯进来,微沉脸。
车丛调皮的吐舌,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中保温杯,撒娇:“我就是出去逛逛,都住两天院了,我都快变成油焖大虾了。”
沉着脸的季宇卓,满眼的宠溺:“想逛是吧,行,我得看着你。”
“好,没问题。”车丛立马去换衣服。
抛了一瓣橘子进嘴的潘伟,朝季宇卓竖大拇指:“你牛,才两天,就被你追到了。”
季宇卓轻揉太阳穴,头疼:“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就变成我想的这样。”潘伟笑。
季宇卓失笑:“也行。”
兄弟俩一撞拳,达成协议。
季宇卓开车,车丛坐副驾驶,坐在后座的潘伟打电话给林若然,告诉她自已要晚点回去,让她不要等他吃饭。
车丛说她自小没妈,是爸一手拉扯她长大的,而且她爸爸对他妈妈特别深情,一直没娶。
而他爸就把这种感情,投注到他的药学里。
“到了。”
车丛的家在海城城郊,一栋两层楼的楼房,还有一个小院子,里面干干净净,连根草都没长。
“我不上课时,便会回来,把院子整理干净。”车丛笑着说,“以前我家这个小院子里种有花草,有一年夏天,有条蛇自花草里钻出来,把我吓哭了。我爸把蛇打死后,就把花草全部拨掉了。自那以后,我家院子里就再也没种过花草,我也有阴影,每次一休息,就会把这里拨的干干净净。”
季宇卓眼里满是疼惜:“嗯,以后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拨草。”
打开院门的车丛,笑容满面:“你个大少爷居然还会这种,可以啊。只希望到时你别没拨两下便跑了。”
“于你,我不会跑。”季宇卓深情款款,撩起妹来,也是一套一套。
车丛羞的低头,娇喝:“什么呀!你们进来呀。呶,我的房间在二楼,上来吧。”
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院子的潘伟,沉着脸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