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丛房间墙上贴了许多海报,还有许多书籍,也有洋娃娃,真的是一间女孩子的房间。
“随便看。”车丛大方的很,季宇卓紧随她,眼中满是呆愣,“你以前就住在这么小的地方?”
车丛瞪他一眼:“比不上你家一间卫生间大,是不是?”
是字含在嘴边,也没敢说出来,季宇卓只好奉上笑容。
“喂,潘伟,你发什么愣,还不好意思进来?”车丛见到站在门口的潘伟,笑道。
潘伟淡淡一笑,抬腿进来:“不,就是觉得你家的装修挺另类的,就多看了几眼。你家应该住了许久吧?我怎么看着好多地方都重新刷了一遍?”
车丛说:“对啊,我爸爸每一年都会把家里重新刷一遍,他说,这房子是我妈妈相中的,所以他要把房子弄的漂漂亮亮,能让我妈妈回家来看时,能开心。”
说起自已的爸妈,车丛已经不会再像以为那般伤感,人要往前看,不能一直活在后方。
潘伟拿起一张相片问车丛:“这是你几岁的相片?”
“不记得了,应该是三四岁吧?”车丛也拿起一张相片,“这张相片我倒是记得很清楚,是我六岁时的相片。哎,我爸爸说,我在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那场大病差点没要了我的命……我妈妈就是因为照顾我而生病没了的。”
季宇卓张开双手搂抱着她:“好了,没事了,以后我在你身边。”
车丛抬头,抹掉眼中泪,笑道:“嗯,我会坚强的活着。”
潘伟四处看看,眉头越拧越深。
“这个给你。”车丛把一个药瓶子递给潘伟,“这就是我爸给我的,怎么吃都吃不胖的药。我爸说,这药在常温下,可以放二十年,所以没过期,拿去吧。”
“谢谢!”潘伟接过药瓶子,眉眼微沉,“你很相信你爸爸?”
车丛骄傲的点头:“对啊,不管我爸爸说什么,我都相信他。我爸爸自小就喜欢中医,后来考上中医院,还到处去找老医生学习中医。学的越多,他说他就越觉得中医博大精深,他就越沉迷于其中。再后来,我爸说,想要让中医更加光扬光大,就得把中西医结合,然后他又去学了西医。”
“我爸在成为药学教授时才结的婚,四十多岁才有了我,用我爸的话来说,药学理比我爸的命重要,而我比他的药学理重要。”
车丛在说到他爸爸时,满满的都是骄傲和自豪,潘伟紧抿唇没评判。
拿到药瓶子后潘伟,再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