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苏老不停的在他身上扎针,边扎针边怒骂:“这是想死吗?想死就直说,身上有个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还郁结心口,这修仙人,还有什么想不开,居然如此做贱自已,这是我见过,最蠢最笨之人。”
一旁的苏九月急的火烧眉毛:“哎呀,爷爷,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他到底怎么样?我赶到时,他吐了一地的血,看着差点吓死我。爷爷,他不是很厉害吗?在这个海城里,还有谁能伤得到他?”
“谁说这是别人伤的。”苏老看着他身上的伤势,恼火的不得了,“这明明就是他自已做贱,自已给了自已伤,能怨谁?”
苏九月怔愣:“自已给自已伤的,不能吧,怎么会?他这是出了什么事?”
“郁结胸口,再加上高空坠落之重,还有不知怎么来的旧伤,他只吐血,算他幸运。”苏老停止扎针,凝眉,“只是他体内疯狂,却不消化的灵力,是怎么回事?”
苏九月急的要死:“我管他怎么回事?他能在最危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就证明他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爷爷?”
苏老撇了她一眼:“心也够真大的,此时还想这个问题,丢人。”
“怎么就丢人,我说的是事实。”苏九月不乐意了,“他能在最危难时想到我,让我救他,不就证明他心里有我?”
苏老叹气:“我头疼,不想和你说话。”
看到苏老要走,苏九月急急拦住他:“爷爷,他什么时候会醒?”
“等着吧。”
苏老摇头,背后走人,小时候多么聪明漂亮可爱的孩子,怎么一眨眼长大后,眼里除了男人还是男人?
他这个爷爷的位置呢?没了吗?
苏九月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床边看着潘伟,满脸笑容,如个花痴小迷妹般,嗤嗤的笑着。
“真帅!”
苏九月完全沉浸在男色中,如小偷般,鬼鬼祟祟的奔到门口,没看到苏老,把门给锁上,轻手轻脚回到床边。
心,砰砰砰直跳。
苏九月看着潘伟面容,慢慢靠近,再慢慢靠近,嘟着唇朝他靠近。
近了,还有一点点。
上次亲他是酒精做祟,这次可不是。
突然,对上一双眼睛,苏九月一怔,迅速回神,看着潘伟,眨巴眨巴眼,捂着唇跑了。
哎呀,丢人,偷亲人家被当事人发现,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躺在床上的潘伟,一动不动,他在想他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