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爆头了!萨米你看到了吗?”在大教堂塔楼对面的一座商业大厦的顶端,一位持枪穿着法兰绒短袖的男子兴奋道。
在旁边身材魁梧的高个子男生正举着雷达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对面。
当看到弗拉德并没有想象中的直接毙命,反而身体犹如机关傀儡一样慢慢的从塔楼上站起来。
“迪恩,我觉着现在正是我们撤离的时候!”名字叫做萨米的年轻男子,对仍然举枪趴在地上的男人督促道。
“这难道还用你说嘛!走走走!”
随后两个人迅速撤离到这栋大楼的后方,两条早就绑好滑索,他们两个人分别拉起一条,迅速跳下伴随着滑索的拉扯力向下面缓缓降落。
塔楼顶上的弗拉德扭动身体,脊椎的关节一寸寸的愈合。
九十度折断的颈椎,犹如搭积木最后的卡扣,清脆一声直接回位。
弗拉德吃痛的扣下镶在脑门中间的拇指大小子弹的弹头。
即便是扣下来,也留出了几滴黑色血液,落在塔楼的瓦片上面仍旧腐蚀出阵阵白烟。
弗拉德站起来将那枚子弹在月光下观看,表面上刻着圣徽的标致,而且这枚子弹还浸泡过圣水。
即使是弗拉德拿在手中,圣水神圣的气息残留,也让弗拉德感到阵阵的灼痛感。
翻翻手掌,将那枚子弹
他被人给盯上了,但是不能确定,主动攻击他的人是不是教廷的神职人员,如果是教廷的神职人员不会做出隔空打一枪,然后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弗拉德张开漆黑的蝠翼,飞往最前面的大厦顶层,当他赶到时那两个射杀他的男子已经快要沿着滑索落到大厦的底部。
弗拉德的食指指甲瞬间变得修长锐利,犹如一把抽出来的尖刀,将两条绳索给划断。
在大约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高度时,突然间的坠力让两人吓得脸色发白。
一辆急速驶来商务车接住了两人,没有让他们俩与坚硬的水泥地面触碰,反而砸在了车顶上。
“但愿你俩没有砸断骨头!”年轻女生在驾驶室内喊道。
迪恩苦涩地咬着牙“我感觉我的肋骨好像要断了。”
在副驾驶上还有一位带着眼镜的男子,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每一行数据。
“他的脑袋真硬,而且愈合能力惊人!”
“现在不是你发出感叹的时候,……丹尼斯!”
“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