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行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心里不由遗憾。
那边商会也没人站起来。
冯老头和华老头顿时就头疼开了，大家怎么都这么客气？
现在他们知道的是天元手迹，他们两家一人有一本，还有一本在剩下三家谁手里不知道。
就等着看谁用尿浇自己，那这边绝对就是了。
结果大家突然素质这么高，都这么客气，特么居然搞不清最后一家是谁！
搞清楚这个问题很重要，有天元手迹的势力在进去之后才是主要对手，这个主次要分清，要不然很容易给人领先一步。
他们疑惑，其他各家更茫然。
现在能确定是的器盟有一本，要不然冯老头干嘛一身尿味。
那还有一本在谁那呢？
华老头亏得是他钻进去的早，在海水里又多呆了一会，出来还换了衣裳，回来之后红雾附着在身上已经极其稀薄，完全抵挡不过他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最总要的是他用的是新鲜尿，尽管上百人百尿齐发，但这个吧……有一大半都浪费了。
那像是冯老头不仅尿量足，而且是窖藏典范，十五天以上的发酵工艺酿造陈年老尿一袋，那是当头浇下，一点都没浪费，当时那个气味，能迎风臭出十里地去。
尽管他也下了海，可这出来也没换衣服，味道挥之不去，一般人闻不出来。
人家顾海棠是大神中的大神，一闻就闻到了。
所以这货直接就暴露了。
看到众人都看着自己这边，冯老头心里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心说都确定老子有天元手迹，都防着老子？
尤其是看着华老头一副事不关己，时不时还皱起眉头思索的样子，心里那个气就更别提了。
“华老头，你刚才不是也尿液浇身，感觉如何……”
他话才说了一半，所有人的眼神“刷”都看向丹盟这边。
哼哼，坐那跟没事人一样，原来还有一本在丹盟手里啊，这下就很清晰了。
于是，现场除了白小川他们这三个之外，其他人都觉得丹盟和器盟有一本，剩下一本在自己手里，得提防丹盟和器盟……
空气一瞬间就变得的有点不大对头。
一时间众人都不看里面的大道演化了，只是专注的琢磨怎么防着点这些家伙。
半晌后，白小川突然对孟南行喊道：“老头，老头……我记得你有个孙女，长相不错，人呢？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