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韶白读懂了。
不是表情变化，只是眼神变化而已。
“饭吃完了，你可以回去了。”楼韶白说这话的时候，在楼母出去接电话错开的同时递以一个危险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佣人在收拾餐具，秦时琛却仿佛没有看懂她的提示：“所以你现在对我是利用完就扔了？”
利用？
楼韶白嘴角抽动：“我利用你什么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帝都大家的人也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准确来说，流氓的不对称！
秦时琛这张脸，配这个词，怎么都不像。
偏偏，秦时琛这次还就要如此。
他内心有怀疑的东西，在无法得到进一步确认的同时，抱着那一丁点的希望想要确认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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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两人感情还都不是喜欢，我这次准备来点意料之外的。
慢慢发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