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褚言的苦水已经快要诉到天昏地暗了。
好几次重复说这三个王八蛋的坏话，然后就哭。
假哭。
嚎啕的假哭。
太假。
楼韶白最终还是丢过去一个文件夹和账户，才让褚言的嘴闭嘴了。
「褚言：老大万福金安，小言子这就退下了！」
褚言拿到抓有那三个王八蛋弱点的文件，嘴角的笑容简直不要太邪恶！
还有老大投喂过来的账户……真棒。
褚言嗷嗷待哺收下了这账户，刚登上去没多久，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大魔王老大是不是没死！”
电话刚通，手机那头的人就直接开口，连寒暄都省了。
褚言眼珠绕着四周转了一圈：“小月子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故作傻腔的模样让那头的女人一下就察觉出来褚言的装傻充愣，可这样也间接说明了他知道老大还活着的事实。
“说，你是不是知道老大在哪？”
被称作“小月子”的女人此刻手里正拿着一把枪，枪口对着地下的人脑袋瓜，在对方无声求饶流鼻涕眼泪的时候，丝毫没有半分同情。
求求你，放了我……
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女人处理掉叛者，然后才顺势坐在一旁的椅榻上，面无表情的对着褚言继续开口，“小言子，我劝你还是好好开口，不然下次你的宝贝大老婆可就要去见熟人鱼了。”
说是见熟人鱼，其实就是把他的电脑扔进开水里煮熟的意思。
这女人、坏得很！
“舒月，你敢碰我大老婆我回去跟你没玩！”
来找老大的时候，他光顾着兴奋根本连域里都没回，所以最宝贝的大老婆还在他房间里。
他的大老婆可是老大当初亲手弄出来又是哭爹又是喊娘才给他的！
宝贝了这么多年，要是被煮开水……哇，不行、光是想到那一幕都觉得要糟。
女人，也就是舒月，点燃了一根烟，在满地鲜血的地方抽起，拿着通讯器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变化。
“你看我敢不敢，今晚我就回域里。”
舒月在外做事从来不会收敛，唯独能制她的只有老大。
她这个女人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成为老大的刃、处理掉在外那些有异心或是踏入俗世行为触犯了条律的隐人。
楼韶白，对舒月而言，是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