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旧下定了决心，低头：“我想请你收留他们，我可以拿这条命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反正，落在那群人手里也是死或半死，还不如“死得其所”。
动不动就提命，搞得好像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楼韶白嘴角有点抽，对于乔旧的大脑细胞，此刻简直不要太嫌弃了。
哪有这样说话的，感觉都没有过度。
简直是找揍系列。
末了，许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夸张，又想弥补开口：“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交易的，除了我自己，我……什么都没。”
很好，至少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就是说法过于夸张。
是个狠人没错了。
“所以你要吗？”
乔旧一脸期盼的看着楼韶白。
这话……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楼韶白一个激灵，猛地一下想到她琛哥……鬼知道为什么。
“你不想活？”
楼韶白语气过于平淡，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任何的表情，慵懒着趴在椅子上，刚好吃完一整个苹果。
“我想！”
如果可以，他也想活。
但，心里却是更想给兄弟们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都跟了他这么久，在外面混日子，在隐世也是逃跑的命。
如今到了现实，都成了一群过分的死宅。
“可是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拿什么说服你。”
少女给乔旧的感觉，是那种不会轻易帮助被人的人。
她生性慵懒，不是什么坏人，但也谈不上热心肠。
“木瑛的册子，你跟着练了？”
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转变的这么快，乔旧点头承认：“我，练了。”
精准了许多，甚至他隐隐感觉自己在后天的冲刺边缘，很快就能达到先天。
“练了我的册子，还不算我的人？”
语气微扬，显然是接下了这个回答。
乔旧张张嘴，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纠结和感激以及迟钝。
“难道不是吗？”
楼韶白抬头对视瞧见乔旧的这个傻模样，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
总感觉找了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