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监控。
她印象里，沈南柯虽然风风火火，但做事心思缜密，绝对不会在签约会上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
“我去看看监控。”南音音朝着监控走了去。
这一看监控，南音音的眼睛突然像是在放光一般，嘴角忽然一翘。
沈南柯真的跟人走了，而且和沈南柯走的人她南音音还认识。
知己知彼，这些年南音音对沈南柯的了解，可以说是超过了沈南柯。
“张牧，你真是一个可怜虫啊。”南音音顿时来了底气，朝着签约会走了去。
签约会上，南音音已经回来了。
周围的人唏嘘道：“南总，你已经让客户等了一个小时了……沈总之前不就在你们牡丹园吗，你把人弄哪里去了。”
“是啊？能看出来，张先生今天就是为了给沈南柯一个惊喜，真的很羡慕啊。”
“我可是在门口，看到南总和沈总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我还一直以为，男总和沈总的关系不错呢。”
周围的人说话，语气越发的刺耳。
南音音付诸一笑，嘴角一翘。
是，她的确没想到张牧会有钱。但今天这合同，张牧签约也得签，不签约也得签。
南音音走到张牧跟前，小声说道：“张先生，南柯已经走了。合约的事，我建议你现在就签了。”
张牧怎么会听不出来，南音音的话里带着一丝威胁的意思。
可惜了，她南音音明显威胁错人了。
“我要是不签呢？”张牧已经放出去了话，没等沈南柯来就签了，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
沈南柯这会，必须出现。
“签约不签约，是张先生您的意愿。咱们牡丹园也不是签约不出去，当然，能和您签约是我们的荣幸。但……如果张先生一定要为难我的话，我南音音，也不是省油的灯。”南音音的话语，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
张牧非但没怕，反而更加好奇：“那我想看看，你有多不省油。别的没有，买一个油田的钱，我还是有的。”
南音音嗤嗤一笑。
真会吹牛，你就算有钱，也别吹这种牛好不。油田？你知道，一个油田多少钱吗？
在国内，油田是国家掌控的。在国外，有一个油田不是钱的问题，那是绝对力量的富可敌国。
“既然这样……那就不好意思了。”南音音再次哼了一声，说：“张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